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拍新劇《唐僧》不再是笨蛋|聶遠談婚後生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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聶遠談婚後生活 拍新劇《唐僧》不再是笨蛋
 新版“唐僧”完全顛覆了老版

羊城晚報記者  肖執纓  實習生  李尤  採訪聶遠的這天晚上,他剛結束在上海電視節一天的宣傳活動。今年,他共有5部電視劇參加了上海電視節的展出,是展出作品最多的演員之一。隨後,他又要趕往多個城市,參加年度巨片《建黨偉業》的巡迴首映。接下來,他參演的影視大片將接連推出,而無論是《金陵十三釵》中灰頭土臉的國軍戰士,還是《王的盛宴》裏“意在沛公”的舞劍項莊,抑或是新版《西遊記》中黝黑健碩的唐僧,都與十年前《上錯花轎嫁對郎》裏那個白淨斯文的聶遠相差甚遠。眼下,他正迎來事業的“第二春”。

 說《建黨偉業》

“一開場就劍拔弩張很過癮”

在羣星雲集的《建黨偉業》中,聶遠扮演的陳其美雖不是主角,但在歷史上卻是地位顯赫的重量級人物。而在張藝謀的《金陵十三釵》和陸川的《王的盛宴》中,他又將帶給我們什麼不一樣的感受?由於出品方的保密要求,聶遠只能“欲言又止”。

羊城晚報:你在《建黨偉業》中飾演的陳其美是個怎樣的人?

聶遠:陳其美是蔣介石的老師,他把蔣介石引薦給了孫中山,後來還指使蔣介石殺了陶成章。他是一個青幫老大,和孫中山有着密切的關係,所以得到了蔣介石的尊重。我在片裏一共拍了五六場戲,據說基本都保留下來了,還是比較完整的。說實話,以前我對陳其美的瞭解並不多,後來看了很多關於他的歷史資料,發現這是一個很“機靈”的人。

羊城晚報:你和誰的對手戲比較多?

聶遠:我跟王學圻飾演的蔡元培有一兩場對手戲,跟張震演的蔣介石對手戲比較多,跟馬少驊飾演的孫中山也有對手戲。

羊城晚報:都說這個片子是“大腕雲集”,你覺得誰的氣場最強?

聶遠:大家飾演的人物不同,內心迸發的東西也是不一樣的。如果這場戲是由我主導的話,我當然會散發出我應有的氣場。但如果這場戲是以別人爲主的,我覺得就沒必要去釋放我的氣場,否則不就是攪局嘛!(笑)

羊城晚報:哪場戲演得最過癮?

聶遠:這個影片的開場戲就有任達華、張震、郭濤和我。那場戲是講述要任命陳其美爲代表,然後郭濤演的陶成章就站出來反對,他渾身掛滿了炸藥,堅決不同意。任達華(飾張謇)則只是在旁邊老謀深算地看着我們爆發,呵呵……這種針鋒相對劍拔弩張的戲,演起來還是很過癮的。

羊城晚報:這麼多演員扎堆,肯定不像只有一個主演那麼受重視,會有委屈的感覺嗎?

聶遠:委屈倒沒有,就是有時沒你的戲也得在現場陪着,這個挺耗精神的。(笑)

羊城晚報:《金陵十三釵》是你第一次演張藝謀的戲,在你眼裏,他是個什麼樣的人?

聶遠:很和藹、很內斂、很有知識的一個長者。他們78屆這撥人所經歷的時代、所受的薰陶,還有他們的知識量以及對時代、對歷史的判斷與理解,是我們這代人很難體會的。所以有時候我覺得跟他們在一起,哪怕不是合作,光是聽他們聊天也挺好的。

羊城晚報:你是個“老演員”了,但聽說張藝謀是個擅長調教演員的導演,這讓你覺得緊張嗎?

聶遠:倒沒有緊張,認識好多年了,基本上我覺得他對我還算是滿意的。有時候我倒希望他多提出要求,讓我緊張點好。我可能比一般的演員經驗豐富些,但要達到像張藝謀這樣級別導演的要求,還是要很用心的。所以但凡他給我提出個建議或者要求,我都會很仔細地去理解他的意圖。

羊城晚報:你在《金陵十三釵》裏曝光的造型“慘不忍睹”,你化這個妝要花多長時間?

聶遠:化妝要花一個半小時左右吧,加上穿戴全部的行頭,要兩個小時。穿的衣服全部都做成那種舊的感覺,上面全是油垢、泥垢,我們的槍也是真槍,除了子彈是假的,水壺什麼的全都是真的。我要背兩個用水浸溼的揹包,加上槍和行頭,應該有30來斤重。我已經是蠻強壯的一個人,不過當時在那麼熱的天氣下,穿着冬衣,揹着那麼重的東西,有時還真是覺得體力有點跟不上。所以拍完一天的戲後,我就會去鍼灸、按摩,緩解身體的疲勞,準備第二天的拍攝。

羊城晚報:你正在象山拍的《王的盛宴》,是第一次跟陸川導演合作嗎?

聶遠:陸川是一個可以讓我願意靜下心來、騰出時間來跟他一起去創作的導演。他有料!他的知識量、他理解故事的視角,讓我很喜歡也很信服,所以我願意花時間和他一起“玩”。

 說《西遊記》

“‘三打白骨精’讓唐僧更可信”

今年,聶遠在電視劇方面也迎來“井噴”。除了即將於7月在南方電視臺TVS4全國首播的新版《西遊記》外,還有《天下無賊》、《兄弟英雄》和《革命人永遠是年輕》等幾部大劇。當中,最受矚目的無疑是張紀中擔任總製片人的新版《西遊記》,而聶遠本人最喜歡的,則是《革命人永遠是年輕》。

羊城晚報:你演的唐僧,跟以往版本中的唐僧有什麼不同?

聶遠:我只是想從人的角度去理解他,高僧也是人,也會有喜怒哀樂。我看過老版《西遊記》總導演楊潔的“創作心得和人物設想”,她原本也是想塑造一個堅毅、執着、有追求的唐僧,但爲什麼老版的唐僧後來成了那個樣子,楊潔說她自己也不知道……我覺得也很正常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解,導演有她創作的理解,演員也有自己的理解。

羊城晚報:你們這個新版解決這個問題了嗎?

聶遠:我覺得我跟張紀中的創作團隊以及張建亞導演的思路是一致的———這個唐僧是一個很堅強、很執着,不懼怕任何東西的人;在他眼中,所有人和妖都是平等的,他已經到了“無我”這種最高的境界。從造型上說,像他這樣天天跋山涉水、日曬雨淋的人,有可能白皮嫩肉嗎?不可能!肯定是身形矯健,甚至快步如飛。有資料還說,唐僧曾在今天的哈薩克斯坦三天兩夜滴水未進,可見這個人的信念和追求是多麼的執着和堅定!

羊城晚報:所以新版唐僧的造型跟老版有着很大的不同?

聶遠:我的頭髮有一點短茬,不完全是光頭。唐僧的帽子只是出現在比較重要的場合裏,比如祭祀時,還有禪杖和袈裟,也是上朝時才用的。

羊城晚報:據說“孫悟空三打白骨精”這場戲一直讓你很糾結?

聶遠:沒錯,我就想跟你說說這場戲。小時候看這個戲時,真的覺得孫悟空好可憐,唐僧就是個笨蛋,不可理喻!這次我跟張建亞導演溝通過———唐僧應該知道他們是妖精變的,否則不可能一棒子打下去就剩一堆白骨了啊……之後他一次又一次地原諒孫悟空,其實是在傳遞這樣一個概念:人和妖是平等的。人要是有一顆妖的心,就是妖;妖要是有人的心,就是人。當悟空最後一次打死了白骨精,唐僧就認爲:你就算要打跑妖怪,也不要打死他們,但孫悟空你既然理解不了、到不了這個境界,那你就不配跟我去取經了。我覺得這樣理解,唐僧纔會讓我更信服。

羊城晚報:也就是說,老版的唐僧“肉眼凡胎”什麼都看不透,而你這個新唐僧卻是洞察一切,什麼都看得太透了?

聶遠:對,我覺得他是看得太透了,他是個很明白的人。《西遊記》裏還有一個犀牛精要百姓爲他們貢油的故事。被孫悟空識破後,犀牛精把唐僧擄到洞穴。三個犀牛精性格迥異,其中一個很暴躁地要唐僧坐下,唐僧就是不坐;另一個懂禮的跟唐僧說:“唐長老,請坐。”唐僧就還禮,坐下了……從這裏就能看出唐僧其實不怕強暴,他要的就是平和的心。所以我這個唐僧在劇中就不會有害怕的表情,不會因爲看到一個妖精、看到一堆白骨就大驚失色。我覺得,在這些方面不同的理解,會出來一個完全不同的唐僧形象。

羊城晚報:說到顛覆,在電視劇版《天下無賊》裏,你演的“王薄”有沒有顛覆電影版中劉德華演的“王薄”?

聶遠:電視劇裏的“王薄”是寸頭,和電影裏造型不同。故事也會有不同,但人物的基調、定位是一樣的。電視劇裏,“王薄”、“傻根”這兩個角色都保留了下來,王薄依然是手法高超的大盜,但主要是鬥智。我平時就喜歡看一些法制類節目,對偷盜坑蒙拐騙這些都有點了解。

羊城晚報:你主演的幾部電視劇都扎堆推出,在收視率上會不會自己跟自己打架?

聶遠:肯定會。《西遊記》會輪番播出,《兄弟英雄》和《革命人永遠是年輕》也會播得比較多。其實我還滿期待《革命人永遠是年輕》這部戲的。我很少看自己演的戲,這是我第一次把自己的戲從頭到尾看完。它講的是抗日戰爭到解放戰爭時期一個神槍手的經歷,一個真實的人物,太打動我了。人物的原型有着傳奇的一生,他的警衛員在解放後都當了省委書記,而他作爲團長,到最後還只是個縣委書記。

羊城晚報:你的這些角色和以往的英俊小生形象相差甚遠,是不是在刻意從偶像派向實力派轉型?

聶遠:倒也不是刻意的,可能跟自己的心態啊、狀態啊,都有些關係,角色身上肯定會帶有我自己的一些理解。

羊城晚報:拍了這麼多戲覺得疲累嗎?

聶遠:這段時間拍戲確實比較密集,人也比較疲憊。但從產量來講也不算高。《西遊記》從2009年9月開始拍,拍了8個月,後來又拍了幾部劇,到現在總量其實也不算多,只不過都堆到現在一下子推出來了。

 說婚後生活

“兩個人相處要有共同語言”

聶遠與妻子陽光相識於2006年,據說兩人很快便墜入愛河,之後就低調結婚。婚後,聶遠並沒有放慢工作的節奏,仍然在各個劇組間不停地穿梭。而東北女孩陽光則幾乎捨棄了演員的職業,成爲一個全職太太。雖然有着一手好廚藝,但聶遠幸福地說,婚後他都沒下過廚。

羊城晚報:你結婚快3年了,最大的感受是什麼?

聶遠:我覺得很多人可能都會有“哎呀,我現在要是一個人該多好”這種感覺……我也是正常人,我有時也會有這種感覺。但是,我同時也要提醒有這種想法的人,包括我自己在內———結了婚,有了她,這就有了另外一種生活,也是自己結婚前一直想得到的一種生活。它可能不像單身時那麼自由、那麼自我,但她帶給了你平靜、安詳、滿足,以及安全感和很多關懷,這是結婚前所沒有的。我覺得兩個人相處,一定要有共同語言,相互溝通、相互理解是很重要的。

羊城晚報:今年娛樂圈有好幾對明星夫妻的感情和婚姻都出現了問題,你和妻子都是圈裏人,會不會擔心這種事?

聶遠:圈裏人的感情和普通人都是一樣的,只不過圈裏人面對的誘惑更多,而兩個人聚在一起的時間不多,溝通不多,又都比較自我,那肯定容易出問題。感情出問題並不都是因爲第三者插足,有時可能只是因爲情感上得不到慰藉。

羊城晚報:你跟妻子有沒有分工,誰主內誰主外?

聶遠:她現在肯定是主內……她是我的會計,也是總管,這個身份還挺適合她的。我除了要在外面掙錢,也需要得到她的一些安慰,這是肯定的。所以我覺得人的相互包容和理解,真的是大家能長期在一起的最基本前提。別說夫妻之間了,就是哥們、朋友之間,如果你不能替別人考慮的話,你也不會有很多好朋友。

羊城晚報:聽說你有一手好廚藝?

聶遠:自從結婚後我就沒下過廚了,這一點真的要感謝我老婆。她很用心,她做的都是我愛吃的,都是我家鄉的口味,而不是她的東北家鄉菜。跟着我,她的口味都有所改變。

羊城晚報:有些人結婚後,妻子就不再允許丈夫呼朋喚友到家裏來“熱鬧”。你妻子會這樣嗎?

聶遠:前段時間我們還交流過這個問題。她其實不是要管我呼朋喚友,而是我一有朋友來,她就覺得不能怠慢,必須要做一桌菜才行。我覺得這樣她會比較辛苦,所以一般情況下,我不怎麼叫朋友來,如果有朋友來,她就會全力以赴。

羊城晚報:有沒有“造人”計劃?

 聶遠:這個還是順其自然吧,別太刻意。

記者印象

對聶遠的印象,始於十年前的《上錯花轎嫁對郎》。彼時的他,雖剛出道,卻已坐正男主角,在一連串的古裝劇中游刃有餘,沒有沾沾自喜,沒有譁衆取寵,就是一直在低調地演戲。唯一例外的一次“被高調”,還是因爲轟轟烈烈的內地版《神鵰俠侶》選角風波。

那次無緣出演大俠楊過的聶遠,終於在幾年後以顛覆的唐僧形象出現在張紀中的新版《西遊記》中。聶遠要顛覆的似乎不僅是唐僧,他更要顛覆自己———在他今年密集的影視作品中,我們看到了他明顯的改變和突破。這位當年的“四大小生”之一,正在轉型成爲一個實力派演員。